因此,十八、九世纪自日本传向欧洲的春宫画和浮世绘,让欧洲人哧呆了几十年。欧洲人总以为性爱的最高指导原则应是追求两性快感的和谐,但日本春宫画里的姿势,看起来就像是强暴,不仅姿势看来夸张、痛苦,就连以异国情调见长的土耳其和南斯拉夫看了日本春宫画里使用过的性虐待用具,也相形见绌。
“日本式姿势”通常都不用全裸,这一方面也是因为和服和武士服脱起来不太方便,另一方面也因日本人相信穿着薄纱或其他配戴“做”起来会更有兴味。我们曾介绍过人工阳具“张形”,有些玩具看起来像是给龟头戴帽子,听来这真是一场具体而微的战争。
男人把他们在战场上攻击、杀戮敌人的配备都转换到床上来了,包括由戌装转换过来的盔甲、由打仗时保护阳具转换的度肩、有些像匕首形状作用在攻击女性的钟具,在这场战争里他们则占尽绝对的优势。
从他们发明的性辅助器具,日本男人在床上的“武士道”精神,已可见一斑,而日本女人服从的却仍是“礼”的表面形式。据说日本和服的发明就曾考虑到让男人方便行事,只要和服的下摆一掀起来就可以做了,和服上艳丽如樱花招摇的颜色,也相当程度地掺杂了性挑逗的象微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