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遭到了医学界、伦理界和不少媒体的强烈反对。美国神经外科医学会主席说:“我不希望这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对我做这样的事,因为有很多事情比死还难受。”
“这是不是一个愚人节玩笑?”这是北京协和医学院教授,伦理学家翟晓梅听到此事的第一反应,“要不就是在炒作。”在她看来,这一手术风险很大,安全性得不到保障。翟晓梅认为,如果手术是为获取科学知识,那是为了将知识应用在其他人身上,这时就必须做利益风险评估。如果是为了在临床上解决患者的问题而采取创新性疗法,翟晓梅说,那也需要提供“有道理的方法”,“不是科学家自己说有道理就行了,必须是医学共同体公认的道理。”
不过,在任晓平看来,“人类医学的进步都不是一帆风顺的,临床常常走在伦理的前头。”他说,自己20年前在美国做手移植手术时,当时也有非常多反对意见,说首先需要做大量实验才行,“最后做成功了,很多一开始反对的人后来也认可了。”
那如果他的手术失败呢?这可是生命。对记者的这一问题,任晓平回答:“那就接受失败的风险吧,要挑战世界难题,就得承担相应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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