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法、马斯特斯的行为治疗、伟哥、激素补充、催眠疗法、中国古代房中术……针对人们在性生活里的各种困扰,精神科医生、男科大夫、护士以及中医专家们,各自提出了一套解决办法。
然而,调查发现,在中国,性治疗师尚未成为国家认可的职业,他们游走于法规与伦理的模糊地带,提供的性治疗服务也良莠不齐。尽管如此,性治疗已经悄然发展成一个隐秘而庞大的产业。
这或许不是中国特有的现象。在美国,自伟哥诞生以来,阳痿的诊断率就从原先的7%飙升到40%。虽然高尔夫球星“老虎”伍兹当年在“松林诊所”接受了6周的“性瘾”治疗,但“性瘾”作为一种疾病迄今还未被主流医学界所承认。
对此,社会学家认为,在“医学化”的框架下,自20世纪以来,性,就一直是医学重点加以治疗和干预的范畴,而且被极其严重地“问题化”和“污名化”了。“医学化”的认知,必然带来医学的“矫正与治疗”,甚至会成为唯一的解决手段。
然而,社会学家的批判,阻止不了性治疗产业的发展。除了受经济利益驱动外,在中国社会的性文化从工具理性走向全然的快乐主义的过程中,即使秉承“医不叩门”的准则,人们也会为更多个人化的性烦恼而主动寻求解决之道。